惋惜地看着一地的小汤圆:“钰儿,对不起,好好的一道菜,都被我毁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关心一道菜?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也许下一回昏倒,你就再也醒不过来!”
他捡起一个汤圆,惘然地看着。
“容蓟,你到底明不明白!”
他忽而抬头,看着难抑气愤的她,笑了笑:“钰儿,我怎会不明白呢?可明白又有什么用?”
她僵住,是啊,明白又有什么用?
每天都在想着,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岂不是更难受,更痛苦?
第一次,心中生出深深的无助敢。
她捂着脸,深吸几口气,再睁开时,神色已经归于平和。
“容朝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些症状的?”
他想了想,道:“大概一年后吧。”
“一年后?”既然容朝是一年后才出现无故昏迷的症状,那容蓟为何才过了几个月,就已经出现这些症状了?
这么说,他毒发的速度,也要比容朝快?
容朝缠/绵两年后才毒发身亡,也许他一年都熬不过去?
想到这里,心头又有些慌乱。
容蓟自顾自爬起身,掸掉衣袍上的灰尘:“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