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两人离开后,她这才端着药去了皇帝的寝宫。
容蓟半靠在榻上,正在看书,可精神似乎不怎么好,看几眼就要放下闭眼小憩片刻。
苏墨钰走过去,将药碗放下,然后取过一只靠枕,塞在他的背后:“先喝药吧。”
容蓟拧眉,“钰儿,你是诚心要跟我过不去吗?总让我喝这么苦的药,这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不会是黄连吧。”
“你猜对了。”她坐到榻边,舀起一勺汤药,递到他唇边:“这里面一共放了二十几味药材,其他的我都记不住,只有黄连我记住了。”
他把眉头拧成了川字:“能把黄连这味药去掉吗?”
“不能,我又不是大夫,这是太医开的药方,你去求太医。”
面对递到唇边的药汁,他踟蹰了许久,才张口咽下,顿时,整张俊颜都有些扭曲了。
没给他缓和的机会,第二勺紧跟而至。
他眼巴巴看她,她却不为所动,没办法,只要一口口,将苦涩的药汁咽下。
放下空碗,苏墨钰抽出一条洁白的帕子,替她把唇边的药渍擦净:“良药苦口,你就忍着点,或许终有一日,会苦尽甘来。”
他握住她给自己擦拭的手,“钰儿,你跟我说实话,如果我没有中毒,你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