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会勉强。”
    她摇摇头,唇角牵起一抹弧度:“没关系,只要是你,就不勉强。”
    他还在迟疑,她的手,已经自他的衣底,探了进去,温软的掌心,轻抚上他微微寒凉的细滑肌肤。
    他深吸口气,也伸出手,颤抖着,一点点探向她的衣襟。
    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
    距离容蓟离开皇宫,已经过去七天。
    据暗卫回报,禁军左巡使柴昊,这几天一直不太安稳,多次企图说服右巡使将东西两边的禁军合二为一,美其名曰加强防备,保护皇上,甚至与朝中某些官员私下里秘密会面,谈论所谓讨伐逆贼的策略。
    这个柴昊,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不知这会儿,胆子怎么突然大了起来,恐怕是朝中某个地位不小的官员,许了他某些好处吧。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她看来,是必有莽夫。
    柴昊在打什么主意她并非不知,现在派出刺客将他秘密解决,也不是不可以,但直接杀了他,不但便宜了他,且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支走容蓟,就是为了等待恶狼出击的那一刻。
    “少主。”正在查看一品居近来的入账情况,突然有人在门外急声道:“孩子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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