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保住了阎烈洲的性命,但失去的左臂,却是接不过去了。
    得知自己的主帅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剩下的四千赤狼军,全部列队站在营帐之外,个个神情肃穆,似乎阎烈洲不醒过来,他们就不打算离开。
    “契丹损失一员大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发起进攻。”望着昏迷中的阎烈洲,想到他用一只手臂换来的片刻安宁,苏墨钰不由得沉沉叹息一声。
    容蓟褪下/身上的铠甲,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这足足有二十斤的战甲穿在身上,实在实在沉重不堪。
    “可即便如此,形势依旧很严峻。”他疲惫地坐下,有种浑身力气,都被耗尽的感觉。
    苏墨钰走到他身后,从后面轻轻将他拥住:“我们会胜利的,一定会。”
    他拍拍她的手:“是,一定会胜利。”
    “阿蓟,你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她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询问。
    他点点头:“是挺累的。”现下这般境况,没必要彼此欺瞒。
    她直起身子,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缓揉捏:“我给你松松筋骨,一会儿喝碗姜汤,再睡一觉,养足精神。”
    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好。”后面还有很多场仗要打,保持精力是很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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