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不是说你容不得人,就是说你仗势。是以,你若同其中一个好些,那旁人看起来,也得问问为什么同另一不睦,倒不会一口咬定是你的不是。可懂这个道理?”
越苭听了点头,又叹气:“真麻烦!祖父就不该把她们接来,闹得我们也费事!”
越荃摇头叹道:“你可真是孩子气!”
这时候彤文过来道:“姑娘,太太使人来请姑娘们往前头去,还叫了三姑娘。”
越荃点点头,便带了越苭一起往碧梧院正厅里去。
大太太白日里打理府务,都是在颐庆堂边上的一个抱厦厅里,靠近中路,离库上也近,又便于听取老太太吩咐。这会儿是下晌,回屋歇一歇换身衣裳。
三姐妹到了正房,大太太正喝茶,见她们来了,便吩咐道:“把早起浸的玫瑰水给姑娘们倒上来。”大丫头玉环跟玉簪答应一声下去准备。
这里姐妹们落了座,越苭先开口:“娘,您这累多半天了,赶紧歇歇,又把我们叫来做什么。要训人也得等养足了精神才有力气不是!”
大太太差点让茶水给呛着,放下茶盏,瞪她一眼道:“你也知道自己该训!”
越苭嘻嘻笑着浑不在意,大太太却对越萦道:“老太太紧着催办女学的事儿,如今只等那几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