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又是一年了呢!”柳彦姝把两手揣在暖袖里看着窗外叹道。
傅清溪正在一边用彩泥儿捏小玩意,这也是学里刚风行起来的,听越萦说天香书院的天心楼里头就有彩泥的泥塑课,一众人等听了自然更来劲了。
柳彦姝见她头也不抬,又道,“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郭教习年后恐怕就来不了了呢!”
傅清溪一愣,抬眼看着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没听说过。”
柳彦姝笑道:“你还同我装,你都多久没有去寻过教习说你那些古怪作业了?那时候我就说,那般无趣的东西,看你能学多久!怎么样,到底没意思吧?”
傅清溪心里一虚:“你别说我,我问你哪儿来的道听途书呢。”
柳彦姝道:“道听途说?旧京王家学舍要叫她过去教数术,她夫君正好也在那边有差事,你说说这事儿准不准?”
傅清溪一听这话,便道:“这是王常英还是王常安告诉你的?”
柳彦姝道:“啧啧啧,连哥哥也不叫了。”
傅清溪嗤笑一声:“别挑礼儿,我还等着喊姐夫呢!”
柳彦姝面上一红:“小心我撕你的嘴!”
傅清溪不解道:“我喊姐姐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你干么要撕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