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好了,好了,放下吧!我收了我收了!给别人干嘛?你不要我要!有什么的,我就不信这东西还咬人了!”
却把那块令牌取出来仍递给傅清溪:“这个你留着。这东西给我就没意思了,那缎子好。我方才还想怎么问你要一些儿来呢。”
傅清溪推开那牌子:“不要,看着心里膈应。”
柳彦姝哈哈笑道:“你傻不傻?这世上的东西难道都要论个该不该当?那不做活儿的都不许吃饭了?咱们说是去读书上学的,整日介玩儿,还不该从楼上跳下来?!”
傅清溪被她说愣了,柳彦姝趁机把牌子往她怀里一塞道:“你实在不当它个东西,赶明儿叫人融了做首饰戴也好,好歹也是赤金的。再不济,换银子使也好不是?再说了,什么你出没出力的,那先生也得借你的名儿借你的作业才行得吧?这就当是劳苦钱了,难道还叫人白使一回?!傻不傻啊你!”
傅清溪听她这么说了,只好接过那牌子,不看上头的字,委实不过是几两金子,这么一想也没觉着那么难受了。
柳彦姝早把那块缎子展开了,一边看一边比划,一会儿闭了眼睛摁着额头道:“不得了,这上头的纹路看得我头晕……这要真做了整身衣裳穿了,还不得谁看了谁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