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白住的,我又没说错……”
她看着越荃神色,那后头的声儿是越来越小,越荃见她还是这套“真”理,心里也不晓得要怎么同她分说。
先注意到了另一事,问道:“怎么说的?什么三妹妹给你泼污水了?”
越苭就把同越萦在王家兄弟跟前相互拆台的事儿遮遮掩掩说了,完了忙着道:“姐姐看,是不是平常瞧不出来的?上回刚同人家见了一面,转脸就从人那里弄来了天峦书院的迎宾牌!这回更好了,一出门,就同人通起书信来了!结果叫我给说破了,她就恼了,没羞没臊地开始往我身上泼污水。我什么时候说过柳丫头寄人篱下了?我什么时候迁怒过傅丫头?!对了,要说起来,傅丫头也是个没良心的,收了我那许多东西,当时居然一句没给我辩驳!姐姐还叫我亲近这样的人?只怕都盼着看我笑话呢!怎么养也养不家的白眼儿狼!”
越荃由着她气急败坏越说越上火,忽然道:“是王家兄弟啊”
越苭面上一僵:“说、说越萦那个贱人呢,姐姐说、说旁人作甚?”
越荃接着道:“这么说来,端阳那日,应该也有王家兄弟了?有人请了你们去游湖,又单留了一条船,还能带了你们这许多人去宋家船上玩……嗯,这有人,不会就是王家兄弟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