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凭什么这个话,就是告诉自己,若是凭自己能耐来的,要什么就能去要,那是自己问自己要!敢要,敢给,这是勇;能要,能给,这是智。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说完这话,好似人也远去了。
傅清溪只觉心里好似抓住了什么滋味又抓不准,也没有心思久坐了,这也没有在人家家里呆着想事情的道理,朝那边行了礼之后,又向老伯辞行。
老伯也不挽留,只往外送她们时,笑着对傅清溪道:“实在那两本书,下一册为法,上一本为道,姑娘不如先看看下册。我家主子管那一本叫做‘急就章’,实在想不明白的事儿多,先照着那本行起来,说不得哪日就想通了。也不耽误功夫,姑娘看是这个道理不是!”
傅清溪听说原来如此,羞愧自己未曾好好翻看那书,连连道:“谢过老人家指点。”
老伯摆手:“老头子这算什么指点,老头子不说,姑娘到时候一看自然也明白的。”
同老伯别过,一行人重又上了车,出了文星巷往越府去。
夏嬷嬷道:“姑娘,方才我们连个伴手礼都没有就去拜访人家,真是失礼了。一会儿补一个叫车夫拿去吧。”
傅清溪摇摇头道:“不必了。”
夏嬷嬷本想再劝,又想起跟前这位姑娘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