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溪脸红了:“晚辈对五大书院只知其名,家中有表兄姊经春考进了天峦书院同天香书院,只知道其中学习考核甚为严厉,便是这句也只是听兄姊言语,晚辈自己对五大书院可谓……一无所知……”
老先生又问:“也罢,恐怕你这等资质,也没敢把主意打到这几个书院上。我再问你,我朝立国千年,世事流变,如今的国朝局势,你又有何看法?”
傅清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晚辈……晚辈不懂局势,亦不通史事,不曾、不曾有何看法。”
老先生几乎要笑出声来了,他道:“‘不知局势亦不通史事’?难道你们不学古仪、上典?便是不学的,你难道不曾看过书?”
傅清溪垂头道:“晚辈所读女学乃家中牵头联府所办,老先生所言古仪、上典之课亦有,只如今还未到分科讲解时候,说的还都是上古传说。且、且晚辈……晚辈主要学的数术,于这些上头所知极少,不敢妄言。”
傅清溪说完这话,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自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跑到这样人物跟前说什么难学易学的事儿。最好现在来个什么变戏法的,把自己一下子变没了才好。如今唯一可庆幸者,便是那老者未曾露面,要不然想象一下那场景,真是连喘气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