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年上那几日不得不守岁熬夜,好几天都没缓过来。倒不是身子骨的事儿,实在是精神头脑的影响太大。连着熬夜晚睡了几日,白日里醒着也没精神不说,连干劲都少了。做什么事情总是提不起劲儿来似的,晚上想着明日要如何如何,到了第二天早上一起床,什么都做不成。脑子也钝了,心里也老迷迷糊糊的。便是白天补了觉也还是不行。
后来她害怕自己这样是又要回到老路上去了,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晚上早睡。外头有鞭炮声便用棉花堵住耳朵。有两回柳彦姝玩得不尽兴来找她,结果她都已经睡熟了,直叫柳彦姝喊“真是个老婆婆了!”可也奇怪,连着三四天这么睡来,这精神头和干劲就又回来了!从那之后,她虽用功,却是绝不肯再熬夜了,更别说为了嬉戏玩乐不睡觉这样的事。
第二日照常上学。如今都分了班,这华英楼里的隔断就派上用场了。东边一排给隔成了小间,小班上课时用,中间还留着一处大的地儿,却是有些课业众人都该学的,便都聚到这里上大课。
这日正好有一堂古仪的大课,翟教习在上头讲课,底下众人坐着,有听的有走神的有不晓得在本子上涂抹些什么的,都同从前一样。
中间有两个礼仪,需得她们离席模仿。众人悉悉索索离开位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