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栐信笑道:“我学的是人的言行如何受人影响。比方说,一样东西出来,怎么能叫那些本不需要的人都想买;出了一个事情,怎么把人的看法观点都往一个方向上引。说起来也是在人心上下功夫。”
傅清溪瞠目结舌:“还有这样的?这、这也是春考的科目?”她晓得越栐信也是要考春考的,才有此一问。
越栐信笑道:“也有几个书院有这个科目的,只是不如数术、理术那些那么常见罢了。”
傅清溪道:“幸好不算常见,要不然不是太也可怕了些?”
越栐信哈哈大笑道:“有什么可怕的?便是寻常你们相互约着做什么事儿去,不都是在人心上动功夫?有人不想去的,你要怎么劝她去?无非是说去了有什么什么好处,不去的话又如何如何不合群往后不好相处等话,是也不是?你看这东西都不要学的,人都自会。我们所谓学,不过是把这些既有的东西总结出来罢了。说起来,大概就是‘人心上的理术’这样。”
他的话叫人无可辩驳,傅清溪只好点头,只是心里却在警醒自己,往后可要小心莫要落入这等功夫的陷阱。
一时到了午饭时候,越蕊张罗着摆了饭,三人同坐,匆匆吃完了,上了茶来接着说话。
傅清溪这会儿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