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数,只是不便在这样场合说,便一语带过不提。
从颐庆堂散了,大太太被老太太留下来说家务事。越萦便同越苭结伴回去。
路上越苭问越萦道:“那石家如今剩下的加恩令同我们家的比怎么样?”
越萦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那石家撤恩的事儿还是今天才传出来的,我之前都没听见风声。”
越苭道:“你能从哪里听什么风声!”
越萦早惯了她这么说话,也不搭茬,越苭又顾自算道:“咱们家的加恩令同联考加分的第三档差不多齐平,第二档和头档都比咱们家的加分多了。咱们家的这个分还不能叠加的,那石家犯了这么大的过错,被撤了那么许多,恐怕也还是比咱们家加的分多。”
越萦道:“你只看到他们今次犯错,他们还有常年里立过的功呢。”
越苭也没生气,还顾这自己算,忽然道:“傅丫头只得了第四档的加分,且她是不算在加恩令里头的,这么着,还是比咱们加得少啊。”
越萦淡淡道:“还有这次呢,这次没准头她能考上二档,那就比咱们府里的加的都多了。”
越苭冷笑一声:“你当联考是千金宴么?一个老头糊涂了就赶上趟了。她能考上二档?痴人说梦呢。”
越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