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栐信看了两眼,摇头道:“这倒没听说过了。”
傅清溪斜他一眼:“你自己书院的事儿不知道,倒是别人书院的事情知道得清楚。”
越栐信道:“你同我说过那个令牌的事儿,我才在里头打听了。这东西你又没同我说起,我怎么会知道?!”
傅清溪便把老太爷说的话告诉了越栐信,又道:“不能离身,这又是什么道理?”
越栐信笑道:“或者是可以养颜的吧,你们女人家不是最讲究这个了?戴个什么玉就能气色好,戴个什么宝就能叫肤色白嫩匀净……”
傅清溪一挑眉毛:“四哥哥你是不是又做什么新买卖了?”
越栐信道:“要做什么买卖?你当我有多闲!这么多买卖,哪里做得过来?唉,真是骗不完的傻子……”
傅清溪道:“你当心‘善泳者溺于水’。”
这回轮到越栐信挑眉毛了:“怎么的,咒我呢?大过年的,老久不见的,就这么对你四哥?!再说了,我自然也知道我有傻的地方,但这不耽误我哄那些比我还傻的啊!我若是不哄他们,我自己却叫比我聪明的哄了去,我不是亏得慌?是这个道理不是?”
傅清溪直接摇头:“四哥哥的道理我向来不明白的。”
越蕊在边上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