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蕲卉一拍手:“当然厉害啊!你不知道,这些人寻常都不晓得在天南海北哪里呆着,能见着一回可不容易。何况又是星河会上的论演。你知道不?这位在之前的一次星河会上推演了国朝之后十二年的天时灾变,无、不、应、验!这回要说‘解性’,不知道又是什么东西了。”
傅清溪如今也很知道好歹了:“那是太厉害了……”
蕲卉又笑道:“这人的厉害还不止如此。”
傅清溪便问道:“还有什么?”
蕲卉欲言又止,最后嘻嘻笑道:“到时候你去听了自然明白了。”
虽自家这师姐没同自己说,可这书院里忽然多了这么多人,什么听不到?来回来去听到几回“风仪”之说,忍不住笑起来。也难怪这回热闹的都是师姐们,这书院里自己到如今见过的前辈师兄们不是老先生就是叔伯辈人物,还有些师兄……这学问都是个顶个的好,风仪嘛,大家也不追求这东西不是。真要说这个,估摸着还是自己在昆仑书院的那些便宜师兄们更赏心悦目一些。
只是没想到都学数象到这样程度了,还会为这些“外物”所动,这么想来师姐们的性情也挺有意思的。
笑过一回,究竟于她都没甚干系,还一脑袋扎回数堆里,寻她自己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