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想这事儿了, 柳丫头到时候有个爹在,真到了那一日, 咱们给预备一份嫁妆,还是得从柳家走的。傅丫头这里麻烦,她那个个小叔叔自己没影了不说, 还把祖宅家产全给变卖了。虽有两个姑姑,这多少年不通音讯的,且那都是旁姓的人家了,也没有再替她主持这个的道理。我还想着到时候先给她个庄子,就从庄子上走,也算她自己家了。倒是她这先生稀奇,连这些都想着了,昆仑书院的先生这么闲的?”
老太爷心里直叫苦,这话儿可不敢叫那老头子知道,看看自家媳妇,你这都老了的牛犊怎么也不怕虎呢?!
嘴里解释道:“你这话说的!那先生可不是寻常先生,是昆仑书院的大先生,昆仑书院里寻常的先生遇着他都得恭敬行礼。他整日里不晓得多少事儿,哪里会得闲?只是傅丫头不晓得走的什么运道,成了他的亲传弟子,他就收了这一个亲传弟子。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就跟独生女儿一样,能不金贵?!不止立户文书,连宅子都给买好了,就在文星巷那边,房契地契都在这里,你回头给傅丫头吧,都是她先生给她置办的。”
老太太心里不是滋味了:“这就算要给置办,那也该是我们置办,怎么这一个先生倒插手到这田地了……”
老太爷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