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会不会越发不好用了, 因此只好以勤补拙。
清风大人见这位从前听朗月先生说话都能听到失神的迷糊鬼, 居然在婚后还日日修习数演不辍, 心里都忍不住有点佩服起她来。——能呆到这样程度的, 可也真不容易。
摘星楼首座娶亲了,这消息在冶世书院不啻于一场惊雷。只是大家都是要脸的人,多少姑娘虽夜半泪湿枕巾, 早起来还得当没事人一般。尤其听说这位“天人”娶的竟是书院里极数学向一位资质平平的小师妹,更感慨人世间姻缘之乱, 有数却无道得很。
谁想没过半个月,又有消息传来, 河图院的首座也成亲了,娶的一位神侍。
还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不过之后两年里,书院各学向的论演都多了许多, 连著书立说的都多了。这心思收回来放在真能开花结果的地方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又说傅清溪同云在天相处日久, 难免要说起当日他“叛出师门”的事情。
几次说及, 云在天都不曾深谈。这日两个夜半推演星象取乐, 傅清溪发觉其中轨迹变化与极数华天盘上的一段十分相似, 便画了出来比着参详。这回她倒没有再提起云在天学极数的事情,结果云在天自己说起来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