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情。便是事事注定无改,用何样心思面貌去看待这世上诸事,却依然有个人在……或者,或者这话有一日也未必还对,至少如今我想到如此,便觉得踏实。”
傅清溪道:“万事不可强求,但还有自择如何面对的余地。孩子们不一定能走上数演一道,你可算放下了。”
云在天苦笑:“从前我不晓得这事事注定时候,人的苦恼所在。既已定了,恼之何益?这些年可真是好好品尝了一回。便是明知道无可更改,还是难免痴心妄想……”
傅清溪乐道:“你没有在自己的命数流年上演算到这一‘劫数’?”
云在天摇头道:“数自然是明白在那儿的,只是这滋味我委实是自己尝过才知道。”
傅清溪叹道:“我也绕了一阵子弯路。便是没有数照着,我也知道人在自限中。我自己是因‘惧’而立心的,当日只觉着除了考学谋个自立身份,其他皆是死路。因此在教孩儿们向学上,我也想着要寻出个‘惧’来,却又实在寻不出有何可‘惧’处。他们便是什么都不学什么都不会,也照样能过得好好的,起码衣食无忧。
“后来许久,我在用华天盘对照自身时候,才想明白。当日我虽因惧走上的向学之路,却是天运正好,学的恰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惧之后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