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那幅画上,我已经看到孔雀妃年轻时候的绝代风华。如今,降头术损伤的只有她的脸,举手投足之间,依然让我感到,坐在对面的是一个人间不可多见的超级美人。
“你在讲条件?”
我淡定地解释:“前辈,我的朋友准备赶往不丹国,就是要去拜见您。现在,机缘凑巧,您来了加德满都,如果肯百忙之中拨冗接见,给他们一个机会,我一定感激不尽。”
孔雀妃低声冷笑起来:“年轻人,还没在江湖上闯荡出一点点名气,就先学会了这些要挟手段?可笑,可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恐怕要小看我不丹国了。你们几个,让他见识见识不丹国的武力——”
我能料到,最终还要动用武力。
当然,只要对方不开枪惊动警方,我愿意一切奉陪。
四个人收枪,大步向我逼近。
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到有人背后箍住我的脖子时,我突然反手扣住了他的脖颈,一拧一放,那人无声地倒地。
接下来,我翻身跃起,单手扣住吊灯,左脚踩在沙发靠背上,右脚回旋飞踢,将另外三人瞬间打倒。
我在这个房间住了七十二小时,比他们四个更熟悉地形。一旦交手,就能恰当借助地利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