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在所有人的喝彩声中不断向前,奋力冲破迎面而来的考验。
看客的喝彩,最终让骏马超出了生命极限,要么累死,要么摔死,如此而已。
我再退几步,出了密室,站在门外,冷汗涔涔。
知止,才是真正的智者。
如今,我就到了“知止”的时候,在探索降头术的这条路上,应该止步了。
我退出了密室,脑海中混乱的景象逐渐散去。
眼下,我站在一个冷寂的十字路口,虽然没有车辆行人,但我却止步不前,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哪个方向。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车窗玻璃落下,露出了鸦夫人那张冷静而漠然的脸。
“我知道有个私人酒窖,可以一醉方休。想去的话,就上车。”
我上了车,一言不发,任由鸦夫人领着,去了一个位于地下三层的法式酒窖。
这里不但有法国南部最好的红酒,也有全球各地最出名的烈酒。
我喝了十几杯烈酒,最终迷失在威士忌的迷人酒香里。
鸦夫人始终在我身边相陪,酒窖的主人海伦小姐,则是坐在我对面,用一双醉死人的蓝眼睛风情万种地瞟着我。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朝有酒今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