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极度聪明,立刻意识到了我的情绪变化。
“叶先生,降头术的施展和救治,并非一成不变,比蛊术的境界更为复杂。鸦夫人说的,并不为准,还要看每个人的造化。”
我注视着她,有个问题,始终问不出口。
如果“夜叉降头”是鸦夫人、海伦两大家族的奇术秘技,鸦夫人说无法治好,是不是就代表,这种降头术属于“空前绝后之技”?
我并不奢望金小九在几日之内就恢复原样,但至少,在廷布,我得找到治愈她的办法。
“叶开,我和鸦夫人都可以试试,能不能治疗金小九,但是,谁都无法保证——因为我和她都不是下降头之人。你应该明白,治疗降头,犹如破解一把带着自毁功能的密码锁,如果密码输入错误的次数太多,那把锁开始自毁,也就前功尽弃了。只有找到下降头的人,才能从根本上真正解决麻烦。”
我明白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只是想不到,乾坤混元一气图比我想象的更复杂,不但没有治好金小九,反而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困扰。
鸦夫人真的醉了,只剩我和海伦,一直喝到天亮。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虽然不是绝对意义上的知己,却也能聊到一起去。她说起背负家族重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