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变故后失魂落魄,表现出了阿兹海默症的病理症状,被庸医误诊而已。
“去瀑布,在那里找答案,一切答案,都在碧波荡漾之中。天地为壶,名利为饵,如果人类再不抛弃既有之路,那就要一步步走向灭亡了——”
电话突兀挂断,我愣了愣,再次打过去,已经无人接听。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回溯到达加尔市的所有环节,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凯西能有我的电话号码?
“现在,我应该去——疗养院。”
我在无数选择中,迅速衡量利害关系,做出了最接近正确答案的抉择。
大约两小时后,我开着租来的大众越野车,接近疗养院的门口。
当下是凌晨五点半钟,加尔市黎明前最黑暗的时段。
车子停在疗养院的侧门附近,我从地图上测算过,从这里翻墙而入,到达凯西住的病房,直线距离仅有四百米。
幸运的话,我可以避开监控摄像头,直接找到凯西的房间。
既然她不是阿兹海默症患者,那么,经过适当的调整,我们就能共同返回51地区,对她的经历进行深度研究。
一想到她的那些呓语,我就觉得,塔国历史上最神秘的一面,正在向我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