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在极端条件下,否则绝对不会把已经到手的两万美金吐出来。
我没有冒然拒绝,而是故意装作迟疑:“退还?那是你们应得的,不是吗?小雷冒着生命危险,拍到了那些秘密资料,应该得到回报。”
苏珊娜又哭起来:“叶先生,我们不该讹诈你这笔钱,请告诉我们地址,我会在一小时内过去,把钱还给你。”
这一次,我没有推脱,报出了酒店名称和房间号,然后又安慰对方几句,随即挂断电话。
一分钟内,我收拾整理一切,拖着行李箱离开之房间。
我到大堂结账,然后进了侧面的内部咖啡厅,透过玻璃窗,观察进入大堂的每一个人。
不到十分钟,五个黑衣年轻人从外面进来,领头的竟然是小雷。
苏珊娜也跟在后面进来,没有随队上楼,而是坐在大堂一侧的沙发上,手里捏着纸巾,不住地擦拭眼睛。
我远远地观察苏珊娜,确信她再也没有同伴之后,就低头走出来,一把拉住她,不动声色地将她拖出了大堂。
苏珊娜看清是我,吓了一跳,没有丝毫的反抗,而是任由摆布,跟随着我。
51地区的调查员落脚点安排,全都是按照“狡兔三窟”的原则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