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葛被推开,汉克斯大步向门口走去。
一个服务生迎面过来,张开双臂阻拦,也被汉克斯推开。但是,汉克斯再向前走了几步,脚下踉跄,屈膝跌倒。
老葛追上来,在那个服务生的帮助下,搀扶汉克斯,走向侧面的长廊。
我立刻跟上去,远远地看见,他们进入了一间挂着“临时医疗室”牌子的办公室。
雪茄吧里人来人往,出现这种异常情况,也只引发了小小的骚动,随即恢复正常。
我靠在柜台边,盯着长廊尽头的那扇门。只要他们三人出来,就逃不过我的眼睛。
过了十分钟,那扇门仍然紧紧关着,无人出入。
我预感到情况有些不妙,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多等了五分钟,才大步走过去,敲响房门。
连敲了十几次后,门内无人应答,我转动门把手,打开了门,然后闪身而入。
奇怪的是,屋内空空荡荡,竟然连桌椅都没有。
这间办公室共有前后两个门口,三个人从前门进来,应该是接着从后门离开了。
我马上联系大堂经理,说自己是汉克斯的朋友,现在他被绑架了,要求看雪茄吧大厅的监控。
汉克斯被绑架,跟老葛的邀约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