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停职软禁,在这个套房中,昏昏沉沉地睡了六天六夜。
医生来看过我,为进行了全身检查,但没有任何明显症状,只是极度地“嗜睡”。
我感觉,自己的思想处于深度沉沦之中,近似于重度抑郁症。
平生第一次,我对自己的工作能力产生了怀疑。
塔国之行,出生入死,除了那只移魂玉壶,我没有得到任何有效成果,反而在一系列的混乱战斗中迷失了自我。
当我醒来,玛索和一位年轻的金发美女坐在我床前。
桌上的咖啡壶里,刚刚煮好了巴西托诺多金牌咖啡,满屋子都是咖啡香气。
“嘿,叶开,你久久不醒,我和罗兰就自作主张,鹊巢鸠占,帮你煮了咖啡,同时也向餐厅要了地中海式牛排简餐、龙虾苜蓿叶香草沙拉。罗兰还带了一瓶来自北欧冰海古堡的红酒。你幸好提前醒了,不然,牛排送到,我们就没法等你了——”
玛索的情绪不错,眼中满是笑意。
我听过罗兰的名字,那是总部最好的心理医疗室,最擅长使用玫瑰花作为医疗媒介,已经治愈了很多同事们的抑郁症,在外派调查员中,具有很高的知名度和认可度。
想不到,终于有一天,我也需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