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的办法,打个电话交给警员处理,他们也变成旁观者。
这种做法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但确实不负责任,毕竟这座寺庙属于他们的管理之下,出了问题没有反思,只是被动的报警,哪有这种道理?
“我现在就可以去见大蛇上师,向她请教,如果杀人案跟她有关,我也会直接报警。”
经过了一天的思索,我已经得出结论,假如继续拖延下去,死人将会越来越多,让大桑迦寺变成巨大的黑洞。
五个僧人长出了一口气,我立刻明白,他们请我来的目的就是使用激将法,让我去找大蛇上师讨个说法,但他们一开始不说,而是慢慢诱发了我的情绪,主动提出要承担这个难题。
我从寺庙的正门出去,绕到大蛇上师的院子。
一路上,我的心里一直在打鼓,假如人是大蛇上师杀的,她可称得上是罪孽深重,身上带着这么多条人命,仍然泰然自若地在这里修行,只有世间大奸大恶之徒,才有这份淡定,视人命如草芥,眼中没有王法。
像上次一样,大蛇上师坐在台阶上,手里握着一本经书。
院子里没有电灯,屋门开着,灯光从她背后射出来,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走进去,站在她面前,直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