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机缘巧合,促成了这种神秘变化,全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穿过了四条巷子后,苦行僧推开了右侧的一扇栅栏门,带我进了一个仅有五步见方的院子,然后推开了一扇嵌在石壁上的木门。
此刻,太阳已经过了正午,从西面斜射过来。
木门上的镀铜把手反光,瞬间触动了我的思维。
巴兰城普通的民居里,门把手分为两类,一类是现代合金制成,一类是古代木头切削,从未见过镀铜把手。
在我印象中,大人物对这类镀铜生活用品非常痴迷,这在史料中有过记载。
他的配枪换过一把又一把,但使用的都是铜头子弹,毫无例外。
苦行僧开门,带我进入屋内。
这间屋子极其狭窄,长度有十步,宽度不过八步。
屋内除了一张石床,一个石枕,再也没有任何家具。
“就是这里了,八千块一晚。”苦行僧笑着说。
我上下打量,这里并没有任何跟大人物有关的标志,不过,石床的一角,有一个不太清晰的签名,旁边是那个著名的大人物符号。
“那签名和符号是从前就有的,一定是大人物亲手留下来,留给有缘人解读。八千块,很便宜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