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鹫成了青蛇的战利品。
青蛇落下，两条蛇会合。
白蛇放开了黑色山崖，两条蛇迅速向雪山深处游动。
秃鹫经过短暂休整，突然左右一分，化为两队，追向双蛇。
湖面中，很快就安静下来，只剩下黑色的山脊和茫茫白雪。
“好厉害，两条蛇都是世所罕见，以前从未出现过。我在雪山这么久，托德也搜寻资料那么久，竟然遗漏了这么大的线索？”
特洛伊自言自语，脸上满是懊悔之色。
我指着这三块移动硬盘：“特洛伊，这些情报现在就属于你了。你可以任意支配，卖给你的幕后金主。我们的合作，以各取所需为目标。我看过的资料就没有价值了，你来处置吧。”
特洛伊欣喜若狂，多面间谍就是情报贩子，无所谓忠实于哪一个组织，只是为了谋取更大利益而存在。
各种各样情报，就是他们谈生意的筹码。
她想不到我这么大方，马上打电话宣布这个消息。
不到一小时，她就将视频资料全部卖给了其中一人，作为独家消息，银行户头里多了两千万。
看起来，此前我有一个观点有些偏差。
我本来以为，超级白蛇是一指上师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