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不再迂回说明,就是希望给他强烈的刺激,让他一下子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莫迪疲倦地摇头:“这个故事的版本很多人向我说过了,但我无法回答,更不可能告诉你是对是错,但你现在看到我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人,还是老老实实的水手,一辈子生活在海上,从来没有当过教授,你一定是找错人了!现在我想见医生,而不是被你们没完没了地审讯——”
他站起来,大步走到桌前,狠狠地瞪着我。
我根本不理会他这一套,以他的身手,不可能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既然你说自己不是莫迪,那么你是谁?你始终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也没有说出自己的过去,每一个水手至少有自己的家和身份户口,你的在哪里?”
又一次,他的精神变得萎靡不振,像一个被刺破了的气球:“我不知道,但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现在我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求你救救我,至少让我知道自己是谁,应该回到哪里去?”
周琳曾经说过,他们把莫迪领到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让莫迪看到自己的前前后后,但是莫迪并没有表现出不认识自己的样子,恰恰相反,他对自己的外形变化没有任何反应,假如换一种思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