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着无法隐藏的担忧之后哈哈一笑:“郑鸿钧,你也有今天。你不是最讨厌我这种人吗?怎么也和我一样喜欢小女孩了?当初老爷子巴巴地要把一切给你,你不要,非要和我们划清界限。现在你看看,你什么都保不住。”他把手里的手绢一扔,“放心吧,她可聪明了,把我儿子都给迷住了。你要真想见她,再等等吧,等她和我儿子结婚那天我会给你发请帖的。”
金爷说完也不管郑鸿钧的愤怒,起身离开了包厢。
金爷回到自己车上,叫司机开车。
“金爷,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司机开出一段路,说道。
“让他们跟。”金爷叫司机换了个方向,开往自己的另一个住处。
……
包厢里。
郑鸿钧让身边的人检查地上沾着的泥屑。
每个地方的泥土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土质多样的西淀省。按照金爷的生活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按时晨练。郑鸿钧带来的是精通此道的专家,只要给对方少量样品就能判断出它主要存在于什么方位——再结合他对金家的了解,基本可以断定金爷今天是从哪里出来的。
这其实也是一场冒险的赌博。
但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这土很特别!”专家只提取了少量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