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此时正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握着白缎手腕的手原本揽在他的腰间,也不知对着他的睡颜注视了多久。
    拉起白缎的手腕,轻轻吻了吻他微微蜷起的指尖,傅少华的嗓音慵懒而性感:“早上好啊,金主大人。我昨晚的表现如何?将你伺候得舒服吗?”
    白缎茫然地看了他半晌,终于慢半拍得听懂了傅少华的意思,顿时脑袋“轰”得一声炸开,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