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
    顿时,白缎的身体僵硬起来,红晕从面颊耳后一直蔓延到脖颈,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那层被汗水浸湿的薄衫似乎不复存在那般,后背的肌肤仿佛直接贴在周陌赤裸的胸膛上,被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烫得火辣辣的。
    而周陌却并不仅仅满意与此。
    一手揽着白缎,另一手揉捏着他因用力过猛而酸胀的手臂,周陌的手法专业却又充满了暧昧的暗示,他将嘴唇贴在白缎耳际,嗓音低沉暗哑、温柔至极:“贤弟,你没事吧?手臂有没有拉伤?”
    白缎脑中乱糟糟一片,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却本能得意识到不能继续这般放任下去。
    有些慌张得推说身体不适,白缎在周陌关怀的目光中故作镇定得离开打铁铺,却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在周陌看来满是狼狈,仿佛是一只受到惊吓、慌不择路的兔子。
    目送着白缎离开,周陌心情极好地勾了勾唇角,再度提起铁锤,继续自己尚未完成的工作。
    ——不管所处的时代如何,不管需要扮演的性格怎样,他总有无数种办法将自家恋人撩得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只要白缎心中还残存着对他的情意,就注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在周陌的“热心”帮助下,白缎终于将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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