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不住得与对方摊牌,直接探究对方的目的和态度。相反,白缎会更加倾向于假装对自己曾经的“见死不救”一无所知——毕竟那时候的塞缪尔与现在的圣子完全判若两人,而他当时甚至都没有看清塞缪尔的长相。
白缎会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从黑街逃离的黑街孩子所应有的感恩戴德、感激涕零,会将塞缪尔当成神一般供奉,极力得讨好他、软化他、逆来顺受得接受一切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惩罚,借此来缓解塞缪尔对于自己的不满甚至仇恨——哪怕做不到,这样懦弱的表现也能让塞缪尔轻视他、忽略他,失去对他兴趣、放松对他的管制,有利于他趁其不备逃出生天。
——这才是一个与塞缪尔有着仇怨、更毫无反抗之力的人真正明智的做法。
然而,白缎却在自己与塞缪尔独处的第一时间便直接将两人的恩怨摆在了台面上,强硬而不友好得刺探塞缪尔的态度,还试图用言语乃至于行为激怒对方、与他针锋相对、毫不相让,甚至因为自己将对方噎得张口结舌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这不仅与白缎一贯的做法截然不同,还极度得愚蠢,简直就像是自寻死路。
当头脑冷静下来之后,白缎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酷得审视着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得不承认自己先前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