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却不得不与白缎保持距离,任凭地位尊卑在两人之间划下难以逾越的鸿沟。
——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圣子”,并没有对抗教廷规矩的能力。
死死盯着安德烈的后背,沉默了数秒,塞缪尔面无表情得将轿辇的纱幔放下,心底则开始暗搓搓得打起了小算盘,思考该如何尽快得攫取权利、掌控整个教廷。
纱幔隔绝了塞缪尔望向安德烈的目光,也让安德烈摆脱了方才那种寒毛直竖的危机感。他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轻呼了口气,低头看向坐在自己前方的白缎:“圣子殿下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白缎僵直着身体,颇有些心不在焉:“有、有吗?”
“有。”安德烈的直觉一向都很敏锐,语气也分外肯定。但他却并不打算向白缎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一句谨言慎行后便转移了话题,腾出一只手按了按白缎的肩膀,“放松一点。”
白缎被安德烈按得身子一歪,一下靠在了他的手臂上,又慌忙坐直身体,与安德烈拉开了距离。
“离教廷还有一天多的路程,你一直这么紧绷着很容易疲惫,身体也吃不消的。放心,骑马并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安德烈觉得白缎 “害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