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被白缎拍得喉间一紧,他伸手握住白缎的腰部,用手指摩挲着那诱人的腰线,嗓音低沉微哑,又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凶手?嗯,我当然知道……那就是没有凶手啊。”
    白缎抽了抽嘴角,有些不可置信:“没有凶手?”
    “嗯,没有。”塞缪尔从来不会对白缎撒谎——当然,夫夫间的小情趣除外——他轻笑了一声,相当干脆得袒露真相,“没有人想要杀我,我会受伤,只是因为使用了禁忌的咒术,遭遇了反噬。”
    白缎木然得望着塞缪尔,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所以,明明是自己的锅,却甩给别人?”
    “没有啊。”塞缪尔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纯洁无辜,“我只是将这口锅拿出来罢了,至于接下来,都是其他人在积极主动得往对方身上甩啊?”
    白缎被塞缪尔这幅纯良的模样恶心得抖了抖,无言以对。
    “说到底,我能够这样做,无非是利用了他们的欲望。”塞缪尔收敛起无辜的姿态,微微眯起眼睛,轻哂一笑,“他们根本不在乎我到底为什么受伤,仅仅只是想要借此机会打压对手,趁着教皇重病弥留之际自己上位罢了,而我自然会配合他们,让他们‘达成所愿’。”
    最后四个字,塞缪尔说得意味深长,这幅暗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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