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粗可细,形状模样变化多端,当真是……爽得飞起。
    在刘涛的放纵下,第一次体验到做爱感觉的白缎便经历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差点被弄到失禁。直到天色微亮,他这才被身为精神体而根本没有疲惫感觉的刘涛遗憾放过,终于两眼一闭,昏睡的人事不知。
    刘涛望着自己被“折磨”得不轻的恋人,稍稍又有点心虚——似乎每一世第一次吃肉的时候他都有些管不住自己,只能等到事后心虚气短,真是……想改也没法改→w→
    以精神力翻出新的被褥将沉睡的白缎安顿好,刘涛开始任劳任怨的清理自己、确切的说是白缎留下的痕迹。窗户被打开、通风换气、去除屋内浓重的气味;弄脏的被褥也被刘涛拎去洗手间,一点一点洗刷干净——毕竟白缎的爷爷还住在这里,刘涛实在不敢动用噪声极大的老式洗衣机。
    倘若有外人看到屋内的情况,肯定会大呼一声“闹鬼”,而鬼先生勤劳的工作到天色大亮,这才终于完成了清扫工作,默默的功成身退。
    且不说重新钻回身体里的刘涛是如何的心满意足、春风满面,可怜的“遇害人”白缎则一直睡到中午才勉强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下身处更是……坐起身都艰难。
    白缎的爷爷早晨起床就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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