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变得越来越出色的儿子,胸中有满腔的话语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用语言表达,最终只能拍了拍刘涛的后背:“好!好!……平安回来就好!”
    “爸,您怎么来接我了?”刘涛对着刘父粲然一笑,语带奇异,“我大一的时候回家,你都是直接让我走回去的,走了好几个小时呢!”
    “你是山里长大的娃子,走几个小时还委屈不成?能跟白大师相比吗?!”刘父瞪了他一眼,搓着手将目光投向白缎,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的小心与殷切,“这位……就是白大师吧?”
    “叔叔。”白缎对着刘父点了点头,“您称呼我白缎或者小缎就好。”
    ——好歹也是自己未来的岳父,“白大师”这个称呼实在有些尴尬。
    “使不得,使不得!您可是大师!我们家二丫的救命恩人!”刘父连连摆手,死活都不敢放弃“尊称”,但最终却还是在白缎与刘涛的劝说下改了口——毕竟白大师不习惯这样的称呼、听着别扭,那么一切都得以大师的意愿为准。
    送上自己带来的水果为白大师解渴,刘父殷切的带着他与刘涛向外走去,口中不好意思的解释:“接下来要走一段山路,路不太好走,我开了拖拉机来,一会儿要……委屈一下白大、小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