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聂兰磊皱了皱眉,看了看干干净净的床单,再看看脏兮兮的自己与恋人,不得不赞同的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去弄点水洗个澡。”
说罢,他放下手中正收拾的东西,迅速钻出屋子,雷厉风行的打水烧水。
白缎倚在门框边,看着聂兰磊忙忙碌碌,不由自主的弯起了嘴角,眸中盛满了柔和愉悦的涟漪。
很快,一大盆温度正好的热水顺利诞生,聂兰磊在屋外用浴帘搭了个简易的浴室,赶走围着白缎邀宠的猴子与军犬,然后将恋人拽了进去。
军犬们趴在院门口,好奇的盯着晃动不已的浴帘,时不时抖一抖耳朵,聆听着里面传来的泼洒的水声与压低嗓音的调笑。然而很快,轻笑的交谈便沉寂下来,只余下暧昧的喘息摩擦与一两声间或流泻的呻吟。
蹲在树上的金丝猴默默扭过头去,仿佛“非礼勿视”的捂了捂眼睛,随后,它甩了甩尾巴,三两下窜入了山林、不见踪影。
这一洗澡就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当浴帘被重新拉开的时候,入浴的两人已经将彼此洗的“干干净净”。
白缎面颊绯红,眸光水润,裹着浴巾绵软无力的靠着聂兰磊,魂儿都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而聂兰磊则在腰间草草围了圈浴巾,一手揽住白缎,半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