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脖颈酸涩。
进入婚房后,曹钰莹第一个反应就是解放自己的脖颈——天知道白缎还要在外面应酬多久,他可不想因此而患上颈椎病——然而,他的侍女嬷嬷却马上阻止了他。
在众人的劝说下,曹钰莹思考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继续“委屈”自己,毕竟他与白缎这辈子也只有——肯定只有——这一次如此样式的婚礼,还是有始有终才更有纪念意义。
揉了揉脖颈,曹钰莹重新将喜帕盖好,然后斜靠在床上,像是一个再规矩不过的妻子那般耐心等待丈夫的归来,而堂上的白缎也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刻就跑去婚房与“妻子”温存,但前来的宾客都是朝中重臣,他不得不耐下性子,与白御史一同接受宾客们的贺喜。
碍于皇家威仪,众人并不敢去闹洞房,所以全部的热情自然就放在了向新郎官的敬酒上。白御史并不嗜酒,白缎也没有什么可以一起喝酒的朋友,所以酒量实在不怎么样。三五杯下肚后就上了头,十几杯后便分不清东南西北,却又偏偏因为精神力强大,使得他就算意识模糊,却依旧眸光清亮、举止有度。
众人纷纷赞许白缎海量,却也不敢当真将驸马灌得太过,影响了公主晚上的洞房。差不多后,宾客们便善意的哄笑着准许白缎离去,只留下白御史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