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习惯,精神也稍稍振作了一些:“你刚刚去找人谈得怎么样?”
曹钰莹半点都不隐瞒,将自己今晚与巫医见面的始末统统说了,听得白缎惊讶不已:“你真得和朝中大臣啊将军啊什么的联络好了,准备逼宫?”
“当然没有,骗骗她而已。”曹钰莹挑了挑眉,对于自己满嘴跑火车的行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巫医一直生活在苗寨之中,哪怕在外面流浪了一年,也根本不了解朝中的情况,忽悠她还不是轻轻松松?我在京中遮掩自己的性别还来不及,哪里有机会笼络朝臣、积蓄力量?更何况我那父皇在朝事上也不是省油的灯!”
白缎撇了撇嘴,想起曹钰莹之前连自己也骗的黑历史,忍不住抱怨了一声:“你就会骗人!”
“冤枉啊,我这不是逼不得已么!”曹钰莹摆出委屈的模样,环抱着恋人的双手却在白缎腰间挠了挠,引得白缎酥痒难耐,又是闷笑又是求饶,在曹钰莹怀中缩成一团、微微发颤,再也没有精力去翻以前的旧账。
曹钰莹好长时间没有开荤,此时此刻被恋人蹭了蹭,自然很是意动。但苗族的房舍都是木质结构,不怎么隔音,再加上恋人等了他这么久、已然十分困倦,曹钰莹不得不按捺下身体的反应,重新将小驸马抱好,安抚着吻了吻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