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缎扫了一眼丹尼尔手中的木牌,下意识皱了皱眉。
这木牌的确是血族的信物,上面滴了血族的鲜血,带上了对方的气息。血族的五感比人类敏锐得多,特别是在涉及到血液的时候。人类无法闻到木牌上的气味,但血族却能够轻易从中判断出同类的地位甚至身份。
丹尼尔拿着木牌,就相当于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血族的印记,除非与留下记号的血族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等闲不会有血族愿意袭击同族的“所属物”,挑起无谓的争端。
闻着丹尼尔身上同族的气息,白缎只觉得自己的犬齿微微有些发痒,双眸中红光闪烁,隐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身体内所蕴藏的血族本能让他感觉自己被挑衅了,在自己的恋人身上闻到其他人的味道,这对于他而言简直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极力按捺着想要将那木牌捏碎的欲望,白缎扯了扯嘴角:“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伯爵罢了,你以为他能护得住你?!”
“他护不住,不是还有你吗?”丹尼尔微笑着说道,言辞间满是依恋信任,“我相信,你肯定不会放任我不管,眼睁睁看着我被血族吸干的,不是吗?”
白缎没有回答,隐忍得抿着嘴唇。
敏感的察觉到心上人的情绪有些不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