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问道。
与此同时,云皇小心翼翼地扭了身体, 好让台下两人能够与蓬莱散人好生说话。
在云皇的身体背面,长着一张异常俊朗的脸。
那张脸完美地镶嵌在云皇的脖子后面,没有脖子,没有耳朵,也没有头发,但单单只看其五官,却是眉目深邃,嘴角含笑,看上去只是一个不过三十岁的英气青年,有种说不出的清俊与亲切神色。
龚宁紫不知红牡丹当时是作何反应,但是他清楚地听到自己似乎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
红牡丹倏然朝着他望过来,隔着厚厚的化妆,龚宁紫依旧可以分辨出她眼中的疑惑与惊讶。毕竟对于龚宁紫这样的人来说,这般失态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其实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人身上长有两面而已,有云皇那半边俊朗半边溃烂的身体在前,这样一张脸本不应让龚宁紫做出这般大的反应,但谁让那张脸是龚宁紫曾经见过的呢?
那是一张很薄的绢纸,一张古籍中夹着的肖像画。
时隔两百年,如今无论是武林亦或是朝堂,都已经鲜少有人提起那张肖像画的主人,但在民间,他的香火却称得上是旺盛。
只不过,就算是那些逢年过节,虔诚地在那人泥塑雕像前摆上供果和花卉的淳朴百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