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之中显得是那样的突兀,偏偏又是那样的和谐。
    他那双漆黑的瞳孔一动不动到凝视着场中不断死去的和尚和愈发显得茂密的藤蔓,过了很久,那一名男童才任命一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用香吧,也是没办法了。”
    终于,当另外一名和尚被藤蔓抓住,刺破了颈动脉被吸掉了大部分血液之后,那名被周围人称为“长老”的男童面容肃穆地开了口。
    他的怀中抱着一只乌沉沉的木盒,在说出“用香”两字之后,自然有人小心翼翼地帮他揭开了那只木盒。
    说来也怪,那木盒外貌看上去十分不起眼,但一打开,便觉得仿佛有无数细密金光自盒中流泄而出——在用金箔贴出花纹的木盒中心,正摆着一只很小很小的蜡烛。
    那只蜡烛颜色碧绿,看上去只有一个人的小拇指那么粗,粗糙的圆身倒像是被人随搓成。
    可凌空寺的和尚们对待这只蜡烛却显得格外慎重,甚至称得上有些诚惶诚恐。
    不需要过多言语,早在打开木盒之前,所有还活着的和尚便已自行从怀中掏出特质的塞子,将自己的鼻孔堵了起来。他们这番作为自然不是无的放矢。
    只因为那只蜡烛在接触到盒外空气之后,瞬间便无火自燃——
    一股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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