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忽视,可是越是这样,越不能忍受,不得已,她小声的起身,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动静,却偏偏还是惊动了项谦泽。
“你要干什么?”项谦泽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刘安安问道。
“上卫生间。”刘安安如实回答道。
“你别动,我去帮你拿东西。”项谦泽抬手制止住,人已经朝卫生间走去。
刘安安见状,着急阻拦,她又不是不能下地,在床上解决,那该多丢人,“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
“医生说了,你现在很容易流产,难道你想要这个孩子没了?”项谦泽厉声问道,很是不悦。
“我没有那么娇气,如果宝宝没有了,那说明他和我没有缘分。”刘安安淡然的回答道,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项谦泽却很不满意,似乎她这样的回答,对他来说是一种残忍的否定。
对于孩子,她可要可不要,这种感觉很不好。
当下训斥道:“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呢?你不是很想要这个宝宝,现在怎么了?你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刘安安很无语,她哪里莫名其妙了,是他莫名其妙吧,没事抽什么风,竟然帮她拿东西,在外面上。
她无视他的存在,径直朝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