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城和项谦泽两个人就好像争斗的公鸡,你来我往,谁也不肯示弱。而这样的感觉让他们两个想到当初上学那会儿。
刘安安吃饱以后,起身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卫生间。”
项谦泽和方景城两个人见刘安安消失在拐角处后,立刻卸下伪装的面具,冷冰冰的看着对方。
“方景城,我警告你,不许接近刘安安。”项谦泽哪里还有平时里雷厉风行的办事态度,阴狠的就好像一个社会老大,厉声警告道。
方景城不屑的冷笑一声,不客气的反讥道:“你是安安的什么人?我为什么不能接近她?”
“你说我呢?我是她丈夫。”项谦泽得意的点名,似乎刘安安的丈夫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项谦泽,你似乎忘记你只是安安的前夫而已。安安现在是独立体,我们可以自由交往。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收到我们的请柬。”方景城得意的看着项谦泽,故意炫耀道。
“你们要结婚?”项谦泽听到结婚两个字,顿时紧张起来,激动地看着方景城,焦急的追问道。
“你说呢?”方景城故意卖关子,就是让项谦泽心里着急。
项谦泽看到方景城这样,不想要怒声质问,但仅有的理智告诫他不可以。他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