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会跑去给陆衍正包扎,而会当机立断的逃跑。
可惜,当时项礼礼一门心思的扑在了他的伤口上,毕竟捏碎了杯子弄伤了手掌,不大不小的伤,对于如此金贵的陆衍正来说,那也不是小事。
项礼礼平时虽然没有给病人包扎过,但是上学时这一项也会学习,所以做起来也不会有困难。
一个步骤都不落下,末了还颇为自然的觉得自己这包扎技术可比上学的时候好太多了,而且陆衍正竟然都没吭一声,看来包扎的一点也不疼。
“项礼礼,美国的生活很好是不是?”
项礼礼认真包扎伤口时,陆衍正突然在她头顶说了这样一句话。
项礼礼怔了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还好,不算差的。”
她确实不知道,美国五年的生活是开心还是不开心的,是好的还是坏的,五年里,她在陌生的国度生活,除了痛苦和煎熬,在那个完全陌生的异国他乡,能够体会到的,只有来自温慎言的鼓励和体贴,还有她心中不想熄灭的小火苗。
陆衍正冷笑了声,眼底染上一抹阴鹜,那抹冷笑慢慢的凝结在唇角:“那温慎言呢?”
项礼礼贴着医用胶布的手几不可察的滑了下,也不可避免的被陆衍正感受到,陆衍正心里的怒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