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礼礼闭上了眼睛。
“陆衍正,你强。暴了我。”她平铺直叙这个事实,嘶哑着的声音透着丝丝悲凉。
陆衍正挑了下眉头,远远的睨着她,而项礼礼似乎也不想躲闪,两人的目光在一起胶着,良久以后,陆衍正首先忍不住,将床头柜上挂着的台灯打碎了……
项礼礼则庆幸她没有因为这件事而产生任何情绪上过分的激动,庆幸她时时刻刻都记着温慎言的话,在陆衍正进入浴室以后,就赶紧吃了药。
而陆衍正在浴室里,漠然的看着手上项礼礼包扎好的手掌,半晌,他突然一把扯下了纱布,伤口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再次迸裂,鲜血再次流出,很快被头顶花洒流下的水冲走,再涌出,再被冲走,混合着鲜血的水流落在地上,接着顺着地面,流进了下水道里。。
项礼礼和陆衍正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或者说这是只有他们才有的默契。
第二日,他们还能如往常一样交流,即便他们经常说不到一起,三两句就会吵起来,但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就是一种默契,现如今,这种默契被发挥到极致,只要陆衍正不提,项礼礼自然也绝对不会再提及,她不会自己往枪口上撞。
陆衍正吃过饭照常去了公司,听说sk最近在忙一块地皮的竞标,而陆衍正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