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有时还停下来说两句话再走。
岛上树木繁荣,却不是成片的阴郁树林,错落有致,颇有点田野乡间的感觉,路边不知名的鲜艳小花在这入秋的季节里开得鲜艳。
走了一段路,从前面的平房子过来后,这边倒是没有什么人居住了,转了个弯,眼前霍然开朗,犹如柳暗花明又一村般,面前旷阔的天地,一条长水泥路通到了尽头,道路两旁是在风中摇曳的金黄色小麦。
道路的尽头,犹如一幅油画墨描绘出来的场景般,随着他们越走越近,眼前的景象犹如卷上展开的画境般,在眼前清晰起来。
道路的尽头,一颗榕树依偎着一幢旧屋,榕树枝叶并不茂盛,枝干苍劲瘦窄,繁茂的树根虬盘深扎,从青苔砖瓦缝隙中盘扎入去,条条须枝从树干上垂了下来。
榕树下有一口六角形水井,水井边上痕迹犹湿,井边上覆生着暗色的青苔,一沿浅红色旧砖铺成的老路,由水井为中心,向左右两边各自延展开。
这道路的泥泞缝隙都是长满青色绒绒的小青苔,与水井边上湿滑的暗色青苔又是不一样的。
偶有浅绿色的小草从残缺磨损的砖角泥缝里冒了出来,项礼礼想,若她现在有带着相机,俯身一拍,照片出来比比皆是美如画。
有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