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静静地守在隽隽床前,任由年大太太和年启荣怎么劝都不听。
他们又狠不下心来让医生给儿子打一针,拖回去,或者更正确的来说,年大太太护着不肯让人动手。
项礼礼照理过许多病患,也见过各种各样的病患家属,像年子祈这样不听劝的她也是见过的。
微叹息了声,项礼礼同年氏夫妻道,“我看看孩子。”
陆衍正握了握她的手,而后松开,项礼礼无声地朝他弯了弯唇角。
陆衍正对年启荣道,“年总,还请你们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话想跟你们说。”
他目光略有深意地扫过年子祈那边,这对夫妻心中便了然了,大概是要说关于隽隽或者子祈的事情。
年大太太站直了身体,侧头拭了拭眼泪,年启荣对陆衍正做了个请的动作,三人便往病房门外走去了。
项礼礼收回眼,见这期间年子祈对病房里的动静毫不关心,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就这么似是疲倦至极地趴在儿子床边,眼睛微睁着,目光发直而毫无焦距。
项礼礼心一动,试探地唤道,“年子祈?”
连声喊了两边,他完全不搭理自己,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般,封闭了耳朵与眼睛,拒绝与人交流。
病床上的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