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项礼礼动了动唇,无从安慰起,年子祈心中应是压抑了许久。
也是,他不过是二十出头的男孩,心理承受能力远不如成熟男子。
她不知道的是,年子祈当初醉酒和阮墨瑾上床,还没在这份震惊中反应过来时,转眼就被家人扔到了军校。
年子祈自小就是被捧手心长大的,说不上是小皇帝,但也是从没吃过苦头的公子哥。
乍然从脂粉堆酒肉香处被扔到那规矩严明纪律苛刻的地方,年子祈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好不容易等他消化了自己睡了墨瑾的事,并且茫然于未来三人关系何去何从时,他又出了意外,险些没丢掉一条小命。
但没想到,醒过来时谁知还有更刺激的事情等着他,他要当爸爸了!?年子祈前半辈子全部的事叠加起来都没这样惊心动魄过。